苗儒林;李子禹;季加孚
目的:探讨腹腔镜胃癌D2根治术治疗胃神经内分泌癌(GNEC)的近远期疗效及可行性。方法回顾性分析2006年1月至2012年12月间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84例行胃癌D2根治术的GNEC患者的临床病理资料,其中腹腔镜手术患者(腹腔镜组)44例,开腹手术患者(开腹组)40例。对两组患者术中情况、术后恢复情况、并发症发生率、3年生存率及无复发生存时间进行比较。结果两组患者基线资料的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全组患者均成功完成手术,腹腔镜组无中转开腹,手术时间与开腹组相当(P >0.05)。术中出血量[(85±21)ml比(192±89) ml,P=0.003]、输血比例[2.3%(1/44)比15.0%(6/40),P=0.048]、首次下床活动时间[(2.5±1.1) d比(3.5±1.1) d,P=0.001]、胃肠功能恢复时间[(2.9±1.1) d比(5.1±1.0) d,P=0.001]、首次进流质时间[(4.1±1.2) d比(5.7±1.3) d,P=0.001]及术后住院时间[(12.0±3.4) d比(15.0±5.5) d,P=0.002]均少于开腹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腹腔镜组淋巴结清扫数目为(35.0±16.4)枚,开腹组为(31.6±12.1)枚,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204)。腹腔镜组和开腹组术后并发症发生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11.4%(5/44)比17.5%(7/40),P=0.422]。全组患者术后3年生存率为54.0%,腹腔镜组与开腹组比较,术后3年生存率(56.3%比51.4%,P=0.478)和术后中位无复发生存时间(33.0月比31.5月,P=0.703)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结论腹腔镜胃癌D2根治术治疗GNEC具有术中出血量少和术后恢复快等优点,近、远期疗效与开腹手术相同,其治疗GNEC是可行的。
作者:谢建伟;黄昌明;郑朝辉;李平;王家镔;林建贤;陆俊;陈起跃;曹龙龙;林密;涂儒鸿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患者男,71岁。患者曾于2014年6月19日“腹痛腹胀1周,恶心呕吐2d”入院行“降结肠肿瘤切除加远端结肠关闭、近端肠管造口术”,术后病理示为降结肠溃疡型中分化腺癌并突破浆膜,肠系膜淋巴结可见2枚转移(2/12),术后恢复良好并予“奥沙利铂加希罗达”化疗6个疗程,期间多次复查肿瘤标志物及腹部增强CT均未见异常;2015年8月4日患者来我院复诊,行腹部增强CT提示脾脏占位,见图1。后于8月12日至上海长征医院行PET-CT检查示脾脏占位性病变,见图2,考虑转移瘤可能性大。8月19日,患者为求进一步诊治来我院,入院一般检查可,全身浅表淋巴结未触及肿大,左下腹壁见造瘘口通畅,黏膜红润;肠镜示:乙状结肠多发小息肉;肿瘤指标:癌胚抗原(CEA):2.78μg/L、甲胎蛋白(AFP):8.62μg/L、CA199:1.44 U/mL、CA724:20.88 U/mL;结合PET-CT检查,初步诊断:脾脏占位、结肠癌术后。遂于8月24日行腹腔镜下脾脏切除术、肠粘连松解、小肠部分切除和结肠造口回纳术,术后恢复良好并于9月5日出院。术后免疫组织化学检测示:肿瘤细胞CKP (+)、CK8(+)、Villin(+)、COX-2(+)及Ki-67(70%)。术后病理诊断为:脾脏转移性中分化腺癌(见图3),侵及脾门,慢性小肠炎。患者术后定期复查至今,腹部CT未见肿瘤复发或转移,血清CEA处于正常范围。
作者:李卫平;王益 刊期: 2016年第08期
肠系膜下动脉(inferior mesenteric artery, IMA)的处理是腹腔镜直肠癌根治手术中的关键步骤之一。通常,结扎并切断IMA的位置可有两种选择:位于IMA根部的高位结扎和位于IMA发出左结肠动脉(left colic artery, LCA)后的结扎,即保留LCA的低位结扎。回顾结直肠外科的发展史,关于“高位、低位”之争已有百余年历史。对于该问题的争论一直持续至今,尚无定论。本文结合笔者经验与体会,从淋巴结清扫、吻合口瘘风险以及手术难度与技巧等方面就选择保留左结肠血管进行讨论。
作者:马君俊;郑民华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探讨非离断(Uncut)Roux-en-Y吻合术应用于全腹腔镜远端胃癌根治术消化道重建中的安全性和可行性。方法回顾性分析2014年2月至2015年1月间在广东省人民医院、吉林大学第二医院、上海瑞金医院和福建省肿瘤医院4家医疗中心接受全腹腔镜下远端胃癌根治术加Uncut Roux-en-Y吻合术的30例胃癌患者的临床资料。结果30例胃癌患者分别为广东省人民医院8例、吉林大学第二医院9例、上海瑞金医院4例和福建省肿瘤医院9例。术前均经病理诊断为远端胃癌,且未发现远处转移;ⅠA期7例,ⅠB期4例,ⅡA期6例,ⅡB期5例,ⅢA期5例,ⅢB期1例,ⅢC期2例。手术主刀医师均有50例以上全腹腔镜胃癌根治手术经验。全组患者均顺利完成手术,切口长度(4.8±1.2) cm,手术总时间(223.5±47.2) min,消化道重建时间(52.8±10.9) min,术中出血量(53.0±30.7) ml,淋巴结清扫数目(36.9±0.9)枚,无一例中转开腹。术后胃管留置时间(2.5±1.2) d,首次排气时间(2.9±0.9) d,流质饮食时间(2.9±1.2) d。全组无围手术期死亡病例,术后出现淋巴漏和腹腔出血各1例,均经保守治疗治愈;无一例出现术后输入袢阻断部位复通。结论 Uncut Roux-en-Y吻合应用于远端胃癌根治术后的全腹腔镜消化道重建安全可行。
作者:朱甲明;臧卫东;臧潞;李勇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中华医学会杂志社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研究经肛门全直肠系膜切除(taTME)的学习曲线。方法回顾性分析2014年7月至2016年4月期间在中山大学附属第六医院接受taTME的60例直肠癌患者的临床资料,按手术先后顺序分为A、B、C、D组,每组15例,分析比较各组术前一般资料、术中及术后恢复情况。结果4组患者在年龄、性别、术前体质指数、肿瘤大小及术前分期等方面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A组患者肿瘤距肛缘距离(6.7±2.5) cm,而B、C、D组则分别为(4.6±1.2) cm、(4.5±1.0) cm和(4.0±1.0) cm,与A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分别为P=0.000、P=0.000、P=0.001)。A、B、C、D组术前新辅助治疗所占比例分别为0、9例(60.0%)、4例(26.7%)和4例(26.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4)。采用完全taTME方式的患者比例A组73.3%(11/15)、B组26.7%(4/15)、C组13.3%(2/15)、D组26.7%(4/15);其余患者则采用腹腔镜辅助方式。手术时间A组(223.0±105.2) min,B组(299.0±131.0) min,C组(278.0±44.8) min,D组(246.0±34.0) min,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35);手术时间的波动主要集中在前期的A组和B组,C、D组则渐趋于稳定。术中出血量虽然各组之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A组(249.0±559.6) ml,B组(288.0±568.1) ml,C组(87.0±43.3) ml,D组(69.0±64.5) ml,P=0.225],但C、D组出血量趋于平缓并明显减少。术后病理标本淋巴结获取数目A组(10.9±5.9)枚,B组(9.6±2.7)枚,C组(15.8±4.8)枚,D组(14.2±5.1)枚,各组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8),其中A组与C组(P=0.010)、B组与C组(P=0.002)以及B组与D组(P=0.021)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在术后并发症、远切缘距离及住院时间方面各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0.05)。结论对于已熟练掌握腹腔镜直肠癌手术技术的结直肠外科医生,在充分前期准备的情况下开展taTME,大约进行30例后可逐渐进入技术稳定期。
作者:康亮;罗双灵;陈文豪;张兴伟;蔡永华;侯煜杰;胡焕新;汪建平 刊期: 2016年第08期
腹腔镜技术目前在胃肠外科应用广泛,但其管状视野的局限性为手术造成了不便。计算机辅助技术通过动态导航,实现手术场景和术前重建的三维模型在术中的实时匹配,从而达到实时跟踪的效果,有望弥补腹腔镜技术视野上的局限性。本研究以腹腔镜胃癌手术中关键的解剖器官———胰腺作为实验对象,介绍笔者团队利用仿真手术模型探索腹腔镜胃癌手术动态导航的初步经验,以供同道们参考借鉴。方法如下:(1)将胃癌患者腹部CT数据导入Mimics17.0软件进行胰腺及其周围血管的三维模型重建,用跟踪程序获得虚拟模型标记点在虚拟场景的坐标。(2)把重建后的三维图像的 STL 文件导入快速成型软件ZEditTM3.21,采用Spectrum ZTM510打印机进行3D打印,将打印出来的模型固定在腹腔镜训练盒,建立仿真手术场景,用跟踪软件分别标定3D模型、训练器镜头、和腔镜器械,并获得手术场景中标记点的坐标。(3)完成虚拟手术场景和仿真手术场景的跟踪匹配。研究中我们发现,将腹腔镜胃癌手术“分解动作”有助于导航的匹配。
作者:陈韬;师为礼;祁小龙;胡彦锋;刘浩;余江;蒋振刚;李国新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历经20余年发展,以腹腔镜为主流的微创技术在结直肠肿瘤外科中的应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微创结直肠肿瘤手术在我国经历了探索起步期和规范推广期的快速发展阶段后,现正处于高位平台期。当今,腹腔镜利用其得天独厚的“高清、放大”视觉优势,加上一系列腹腔镜下完整系膜切除关键技术的逐渐确立以及手术器械和方法的不断改进,使结直肠手术淋巴清扫时层面的显露、血管的裸化以及神经的保护等方面均达到了精准化和标准化操作水平。消化道重建当前应用广泛的还是腹腔镜辅助消化道重建。腹腔镜手术的首选入路主要为中间入路,但随着对膜解剖理论的深入认识,在中间入路的基础上,衍生出了应用于右半结肠手术的“完全中间入路”、“联合中间入路”、“翻页式中间入路”和“尾侧中间入路”以及应用于直肠乙状结肠手术的“头侧中间入路”等新形式;而随着经自然腔道内镜手术(NOTES)技术的应用,完全经肛入路、经腹经肛手术应运而生,但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目前,对手术操作平台的关注热点相对较为集中在3D腹腔镜手术和机器人腹腔镜手术方面。而在手术技术方面,近年来发展较为成熟的微创技术还包括单孔腹腔镜技术和双镜联合技术等。因此,我们在对胃肠微创手术的未来充满信心的同时,更应该放慢脚步认真思考和探索:哪些是我们需要聚焦及关注的热点与难点问题?进一步创新的方向又在哪里?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蓄势待发的微创技术之新一轮颠覆性革命或许离我们已经并不遥远了!
作者:郑民华;马君俊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传统开腹手术多采用头侧中间入路。进入21世纪微创外科时代,日本的Fujita等[1]首次于2001年报道了腹腔镜下尾侧中间入路(腹侧)右半结肠癌根治术。2013年,日本的三毛牧夫[2]在他主编的以筋膜解剖和组织胚胎学为基础的手术技巧《腹腔镜下大肠癌手术》一书中,描述了从尾侧回盲部背侧中间入路的腹腔镜右半结肠切除术。2015年,邹瞭南等[3]也总结了类似于三毛牧夫尾侧回盲部背侧中间入路的右半结肠癌手术,取得了良好的手术效果。目前,腹腔镜根治性右半结肠切除术分为头侧(腹侧面,即前面)入路与尾侧(腹侧面和背侧面,即前面或后面)中间入路。哪一入路更易学习掌握行完整结肠系膜切除术(complete mesocolic excision, CME)存在争议。郑波波等[4]与韩亮等[5]总结认为,头侧较尾侧入路手术时间短,出血少,更易操作。但国内外大多数作者认为,尾侧较头侧入路更易找到右腹膜后间隙,并行血管根部淋巴结清扫与高位结扎[2-3,6]。当然,经尾侧的腹侧或背侧入路也有争议。三毛牧夫[2]及邹瞭南等[3]认为,尾侧将回盲部向头侧翻起的背侧中间入路较尾侧在回结肠血管下方(腹侧)中间入路,更易找到正确的右腹膜后间隙,然后将回盲部复位,转向腹侧行血管淋巴清扫和高位结扎更易进行。
作者:池畔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为了探讨腹腔镜胃游离术对食管癌术后30 d内病死率的影响,本研究检索法国国家卫生服务数据库,收集了2010—2012年在法国接受食管癌切除术治疗的3009例患者的临床资料。其中663例患者接受了腹腔镜胃游离术治疗(腹腔镜组),2346例患者接受了开放手术治疗(开放组)。为了弥补两组基线资料不均衡的缺陷,我们采用了倾向性评分匹配和多因素分析方法,以更加准确地比较两组术后30 d内的病死率。结果显示,两组术后30 d内的总体病死率为5.2%。与开放组相比,腹腔镜组患者术后30 d内病死率(3.3%比5.7%,P=0.005)、住院期间病死率(5.6%比8.1%,P=0.028)及术后90 d内病死率(6.9%比10.0%,P=0.016)均下降。经倾向性评分匹配后,腹腔镜组术后30 d内病死率仍低于开放组(3.3%比5.9%,P=0.029)。多因素分析结果显示,年龄>60岁、营养不良和心血管合并症是术后30 d内病死率增加的独立危险因素,而腹腔镜手术为独立保护性因素(OR=0.60,95%CI:0.37~0.98,P=0.041)。
作者:赵日升(译)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内镜经黏膜下隧道肿瘤切除技术(submucosal tunneling endoscopic resection, STER),是通过在病灶上方5 cm处建立黏膜下隧道作为工作通道,使用内镜切除消化道肌层来源的肿瘤的手术方式[1]。其优势在于,即使术中全层肌层缺损,仍有表面黏膜保护肌层缺损处,可以有效避免术后消化道瘘的发生,减少患者住院天数,加快术后恢复。随着STER技术的提高,通过该方法切除消化道管壁外病变也成为了可能,成为经自然腔道内镜手术(natural orifice transluminal endoscopic surgery, NOTES)的新尝试。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内镜中心与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消化内科合作,为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收治的1例纵隔肿瘤患者采用STER切除肿瘤。手术顺利完成,患者恢复良好,现报道如下。
作者:周平红;蔡明琰;李全林;张晓岑;徐美东;姚礼庆;解曼;田字彬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在胃肠外科腹腔镜手术开展的初几年里,由于思维模式仍受到开腹手术的限制,相当一部分外科医生在右半结肠手术中仍然采用传统开腹手术的外侧入路,甚至手辅助进行腹腔镜手术[1-2]。近10余年来,腹腔镜技术的迅速普及,加之手术器械的改进,使得右半结肠手术入路及其步骤逐步规范[3]。目前,腹腔镜右半结肠癌的手术步骤基本统一,即先解剖回结肠血管,再肠系膜上血管,然后将右结肠系膜(包括系膜前叶和后叶)向外侧掀起,后游离右结肠旁沟和胃结肠韧带,完成整个右半结肠及其系膜的游离。相对于传统开腹手术的右侧结肠旁沟入路而言,腔镜手术的解剖从回结肠血管起始部开始,所以我们习惯将此手术入路称为“中间入路”[4]。上海瑞金医院团队将此步骤总结为点、线、面结合的“翻页式”切除,比较形象地再现了手术解剖过程[5]。
作者:肖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自1994年日本学者Kitano等[1]报道首例腹腔镜远端胃癌根治术以来,腹腔镜胃癌手术逐步得到开展,且随着腹腔镜技术的进步及手术器械的发展,在我国某些技术相对成熟的单位,腹腔镜手术的适应证已逐步由早期胃癌扩大到局部进展期胃癌D2根治术。在手术发展的历程中,术者的站位几经改变,目前常见的站位包括左侧站位、右侧站位及中间站位。左侧站位是指主刀者站在患者左侧、助手站在患者右侧、扶镜手站在患者两腿之间的一种手术团队布局,主要手术步骤由主刀者站在患者左侧完成;而右侧站位则相反,主要手术步骤是站在患者右侧完成;完全中间站位并不多见,多数腔镜医师仅在手术的某个步骤站在两腿之间以方便操作。目前,日、韩等国医师多采用右侧站位,我国医师多采用左侧站位。笔者根据多年的腹腔镜胃癌手术临床实践,认为左侧站位具有以下优势。
作者:李国新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比较腹腔镜下保留幽门及迷走神经的胃切除术(LAPPG)与腹腔镜下远端胃切除术(LADG)治疗早期胃癌的疗效及安全性,以评价LAPPG治疗早期胃癌的可行性。方法回顾性分析2003年9月至2010年7月间在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行腹腔镜手术治疗的60例早期胃中部癌患者的临床和随访资料,其中35例施行LAPPG(保功能胃切除组),25例施行LADG(远端胃切除组)。比较两组患者术中和术后恢复情况、术后并发症发生率、术后体质量及血清白蛋白动态变化以及远期生存情况。结果两组患者基线资料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和淋巴结清扫数两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但保功能胃切除组患者远切缘距离短于远端胃切除组[(2.64±1.29) cm比(4.66±2.01) cm, P =0.001]。两组术后恢复情况和总体并发症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但保功能胃切除组胃排空延迟者比例明显高于远端胃切除组[28.6%(10/35)比8.0%(2/25), P =0.046],出现反酸症状者比例明显低于远端胃切除组[0比20.0%(5/25), P =0.038]。两组术后体质量及血清白蛋白水平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保功能胃切除组和远端胃切除组患者术后5年生存率分别为91.1%和90.3%,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0.704)。结论 LAPPG治疗早期胃中部癌,在不影响肿瘤学疗效的前提下,可有效控制患者术后胃排空速度,减轻反流症状,是一项可选择的手术方式。
作者:胡祥;张弛;曹亮;张健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比较腹腔镜与小切口右半结肠切除术治疗结肠癌的安全性及远期疗效。方法前瞻性纳入2009年1月至2013年1月期间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胃肠外科收治的412例结肠癌患者,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腹腔镜组(212例)与小切口组(190例),比较两组术中、术后情况及预后等指标。结果两组患者年龄、性别、体质指数(BMI)等基线资料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具有可比性。小切口组手术时间为(161.5±24.0) min,较腹腔镜组手术时间短(187.5±24.0) min,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00)。两组患者术中失血量、肛门排气时间、住院时间及术后并发症发生率的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术后全组总体5年累计生存率为75.2%。腹腔镜组与小切口组患者5年累计生存率分别为73.9%与78.4%,差异无统计学意义(χ2=1.975, P =0.160)。结论小切口与腹腔镜右半结肠切除术的安全性和患者远期生存率相当,但小切口右半结肠切除术的手术时间更短,费用更低。
作者:刘作良;周彤;梁小波;张广军;田洪鹏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以腹腔镜为代表的微创技术是胃癌外科治疗的主要方向之一。自1999年首次报道腹腔镜胃癌手术以来,我国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经历了初步探索期、快速发展期和日渐成熟期3个阶段。虽然目前我国开展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的单位越来越多,报道的例数逐年增加,也取得了满意的临床疗效,但仍存在操作技术不够规范、循证医学研究开展较少、3D腹腔镜和机器人胃癌手术应用不够广泛等问题。因此,我们应该大力加强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的规范化培训,深入开展腹腔镜胃癌手术的循证医学研究,积极推动3D腹腔镜和机器人胃癌手术的临床应用,进一步提高我国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水平。
作者:余佩武;郝迎学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手术入路的合理选择是腹腔镜胃癌手术顺利施行的前提和保障。这其中涉及到患者的体位、术者的站位、Trocar安放的位置以及胃游离和淋巴结清扫的先后顺序及方法[1]。就术中站位而言,目前常用的包括左侧站位、中间站位及右侧站位[1-2]。国内多数学者采用中间站位或左侧站位。而日韩学者,尤其是韩国学者更青睐于右侧站位。笔者在临床实践中亦采用右侧站位,现结合实践中的体会谈谈右侧站位的优势。
作者:杨昆;胡建昆 刊期: 2016年第0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