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峰;白利平;王振发;庄伊凡;徐垚;蔡建春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腹腔镜胃癌根治术是一项全新的技术,在遵循肿瘤根治原则和操作无瘤原则的基础上,目前在世界范围内,暂时还没有一个明确、固定的手术入路及操作步骤的规范。故建立一套适用于腔镜下合理的胃癌手术入路与途径,以利于有效规划手术操作流程、方便主刀及助手的协作、减少器械之间的相互干扰和节省变换站位的时间消耗,是推进腹腔镜胃癌根治术临床实施应用的重要手段之一。
作者:宋武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掌握外科膜解剖原理是实现无血手术梦想的基础(福建医科大学协和医院池畔):近年,微创外科界存在着一种普遍的认识:认为手术切口越小、无切口就是微创;认为我会做机器人手术、3D手术就比你只会做传统腹腔镜手术更加微创、更高一层。我们随处可见的手术演示或视频大赛,经常可见术中解剖层次不清、血肉模糊的状态,原因何在?我想有一个共识大家是认同的,手术少出血、微出血、不出血就是大的微创!那么大微创的基础是什么?就是对我们已从器官解剖、血管解剖进入到外科膜解剖认识不足所致。现有的外科膜解剖认识告诉我们,由于所有的消化器官都有完整的被膜包裹(信封样包裹),因此,器官间或与后腹膜间的间隙是没有、或少有血管的,找到正确的膜间隙,沿着膜间分离,既能完成真正的CME和TME,又能做到少出血或零出血,达到真正的艺术化手术境界,从而实现无血手术这个大的微创手术理想。因此,我们的中青年医生,要努力研究和学习外科膜解剖原理,才能实现这一梦想,而我自己也不例外。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针对腹腔镜直肠癌根治术中对于肠系膜下动脉(IMA)处理方式的不同,探讨术中保留左结肠动脉(LCA)、低位结扎IMA的临床意义。方法回顾性分析2015年5月至2016年1月期间上海瑞金医院胃肠外科收治的103例行腹腔镜直肠癌根治术患者的病例资料,其中保留左结肠血管61例(低位结扎组),不保留左结肠血管42例(高位结扎组),比较两组患者术中及术后的情况。结果两组患者均顺利完成手术,无中转开腹,无术中或术后死亡病例,术中均未出现严重并发症或麻醉相关并发症。术中高位结扎组42例中有4例(9.5%)出现结肠残端缺血性改变,追加切除部分结肠;而低位结扎组无一例出现结肠残端缺血性改变,两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25)。高位结扎组与低位结扎组清扫淋巴结数分别为(16.1±6.8)枚和(15.5±7.2)枚;清扫肠系膜下血管根部淋巴结分别为(4.2±1.7)枚和(4.3±1.7)枚,其淋巴结阳性率分别为9.5%(4/42)和4.9%(3/61);肿瘤下切缘分别为(2.8±1.7) cm和(2.2±1.4) cm;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0.05)。两组患者在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术后并发症、术后恢复排气时间以及住院天数方面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全组患者中位随访时间为4.5(2.0~10.0)月,均为无出现远期并发症及局部复发情况。结论低位结扎IMA可使近端结肠和吻合口获得更好的血供,并可以完成与高位结扎同样彻底的淋巴结清扫,有临床推广价值。
作者:张鲁阳;臧潞;马君俊;董峰;何子锐;郑民华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全直肠系膜切除术(total mesorectal excision, TME)出现之后,直肠癌的术后复发率明显降低,患者的5年生存率也明显提高。虽然TME已经得到了外科医生的广泛认可,但是,对于肠系膜下动脉(inferior mesenteric artery, IMA)的处理方式仍有争论。目前,IMA的结扎水平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位于IMA根部的高位结扎,即自腹主动脉发出后的IMA起始处结扎;一种是低位结扎,即保留左结肠动脉(left colic artery, LCA)的结扎。本文结合笔者经验与体会,探讨腹腔镜直肠癌根治术过程中是否需要高位结扎IMA。
作者:秦长江;宋新明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比较腹腔镜与开腹超低位直肠癌全直肠系膜切除术(TME)的疗效。方法回顾性分析2013年4月至2014年10月间在郑州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接受腹腔镜TME手术的34例超低位直肠癌患者(腹腔镜组)的临床资料。按年龄和性别进行1∶1配对,筛选出同期行开腹TME手术的34例超低位直肠癌患者(开腹组)。比较两组患者的手术相关指标、术后恢复情况、术后并发症发生率及术后生存率。结果两组患者基线资料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与开腹组相比,腹腔镜组患者手术时间缩短,术中出血量减少,术后排气和下床活动时间加快,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均P<0.05)。全组术后14~30(中位数20)月,腹腔镜组与开腹组术后2年生存率分别87.3%和87.6%,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腹腔镜辅TME手术治疗超低位直肠癌具有与开腹手术相同的安全性,而术后恢复明显加快。
作者:徐勇超;王刚成;张占东;任莹坤;简伟;唐礼恭;李星;刘英俊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患者男,62岁,主因“上腹部不适3月余”于2015年7月6日入院。胃镜检查提示胃体底见大小约1.2 cm×1.0 cm溃疡型病变,活检证实为“腺癌”。完善术前相关检查,无手术禁忌,术前临床分期为cT3N1M0,遂于2015年7月10日在全身麻醉下行开腹探查,术中见肿物位于胃体部,大小约3 cm×4 cm,周围淋巴结未见明显肿大,遂行远端胃次全切除加D2淋巴结清扫术。术后第4天患者下床如厕时突发呼吸困难、气急、大汗、肢端厥冷及出现低氧血症。立即给予大流量面罩吸氧(8 L/min)和心电监护,测血氧饱和度维持在83%~86%之间。当时测血压为152/90 mmHg,心率120次/分。查D-二聚体为5478.53 ng/mL,心脏标志物正常,考虑急性肺栓塞。给予高流量面罩吸氧,同时给予制动、右旋糖酐40抗凝及乌司他丁改善微循环治疗,血氧饱和度维持在90%以上。术后第5天,患者憋气症状明显好转,给予鼻导管吸氧,血氧饱和度维持在96%以上,并监测凝血功能和D-二聚体。术后1周患者D-二聚体逐渐降低,肺动脉强化CT检查示双肺肺动脉栓塞(见图1),双下肢B超检查见双侧小腿肌间静脉血栓,随即给予低分子肝素抗凝治疗。术后第8天行下腔静脉滤网植入术,并继续给予低分子肝素抗凝治疗及其他对症支持治疗。患者病情稳定,术后第13天于7月23日出院,随访至今未发现再发。
作者:侯亚超;邓靖宇;张汝鹏;王东浩;梁寒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直肠癌患者行低位直肠前切除术后,吻合口瘘及排粪功能障碍是术后短期或长期困扰患者及外科医生的重要问题。而预防性造瘘、直肠支撑物和J形储袋肛管吻合等可不同程度地减少吻合口瘘发生率或降低其带来的危害,改善患者术后排粪功能。多数西方外科专家主张采用降结肠制作储袋与直肠肛管吻合,而我国绝大多数学者采用乙状结肠重建消化道。鉴于降结肠与乙状结肠在解剖和生理功能上的诸多差异以及广泛应用新辅助放化疗对乙状结肠的放射性损伤,切除部分乃至全部乙状结肠,采用乙状结肠上段或降结肠完成吻合,以期降低吻合口瘘发生率和改善患者生活质量,应该可以作为有益的尝试或补充。
作者:邓祥兵;王自强 刊期: 2016年第08期
自1991 Kitano 等[1]首次报道腹腔镜胃癌手术以来,腹腔镜胃癌根治术得到广泛开展。目前,腹腔镜远端胃癌根治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已获认可[2-4]。随着腹腔镜器械的发展和腔镜外科医生操作技术的提高,腹腔镜胃癌根治术已经从远端胃切除扩展到全胃切除。胃体癌行腹腔镜根治性全胃切除术包括D2淋巴结清扫和消化道重建两个部分。其中,腹腔镜下淋巴结清扫由于腹腔镜特有的放大效应和清晰的视野及良好的显露,现已逐渐被外科医生应用及掌握。但是,全胃切除术后全腹腔镜消化道重建仍为操作难点。腹腔镜全胃切除术后消化道重建方式多样,而Roux-en-Y吻合可有效地减少反流性食管炎,并可维持较好的营养状态,是目前胃体癌全胃切除术后消化道重建的主要术式[5-9]。而全腹腔镜下食管-空肠吻合,是腹腔镜全胃切除术消化道重建的重点与难点,其包括直线切割闭合器行食管空肠侧侧吻合、圆形吻合器行食管-空肠端侧吻合等不同方式,各有利弊,对行腹腔镜全胃切除术后的胃体癌患者,如何选择理想的消化道重建方式,是目前争论的焦点。
作者:黄昌明 刊期: 2016年第08期
1994年,日本的Kitano等[1]首次将腹腔镜技术应用于胃癌的手术治疗。此后20多年间,接受腹腔镜手术治疗的胃癌患者越来越多,其已经成为胃癌手术治疗的重要手段,在东亚等国尤其如此。初胃癌的腹腔镜手术多是通过“腹腔镜辅助”的途径来完成的,即通过辅助小切口来完成消化道的重建。其优势在于术者可以按照开放手术的习惯进行消化道的重建,利于掌握。随着腔镜技术的成熟与发展,全腹腔镜手术现在逐渐成为研究的热点[2]。全腹腔镜手术需要在镜下完成消化道的重建,而在开放手术和腹腔镜辅助手术中应用广泛的圆形吻合器,在全腹腔镜手术中应用受到限制。诸多利于全腹腔技术圆形吻合器的方法被提出,如:反穿刺法、经口吻合器钉砧头置入(OrVil)等,但是操作过程往往比较复杂[3]。直线吻合器的应用极大地促进了全腹腔镜手术的发展。和圆形吻合器相比,直线吻合器在腔镜手术中能够通过Trocar进入腹腔,操作方便,吻合器的钉仓也更易置入消化道中[4]。且在操作过程中不会影响气腹压力的维持。目前常用的胃癌全腹腔镜手术消化道重建方式如三角吻合、食管-空肠侧侧吻合(Overlap吻合)等都是通过直线吻合器完成的。北京大学肿瘤医院胃肠肿瘤中心从2013年开始,在胃癌的腹腔镜手术中广泛应用直线吻合器进行消化道重建,本文旨在总结我中心在腹腔镜胃癌手术消化道重建中直线吻合器应用的情况,并从理论角度提出直线吻合器消化道重建的模型。
作者:苗儒林;李子禹;季加孚 刊期: 2016年第08期
1982年,英国学者Heald等[1]提出全直肠系膜切除(total mesorectal excision, TME)的原则,显著降低了直肠癌手术局部复发率,保肛手术成功率及术后5年生存率亦有明显提高。全直肠系膜切除、足够手术切缘和区域淋巴结清扫,已成为施行中低位直肠癌手术的基本原则[2]。然而,关于TME手术“足够手术切缘”的定义,目前仍然没有定论。根据病理专家Williams提出的“直肠癌远端侵犯5 cm”原则,直肠癌手术需切除肿瘤远端5 cm的肠管。但后续的病理学研究证实,直肠癌向远侧肠壁浸润生长的概率较低,肿瘤远端手术切缘2 cm是足够的,Heald和Karanjia[3]由于发现多数超低位直肠癌患者向远侧肠壁浸润生长距离<1 cm,甚至提出远切缘1 cm已足够的观点。因此,目前较公认的观点是,对于中低位直肠癌,应切除远端至少2 cm的肠管,对于超低位直肠癌,切除远端1~2 cm肠管是可以接受的,但需术中冰冻病理证实切缘阴性。然而,关于直肠癌近端肠管切缘的界定,目前仍存在一定的争议。目前,欧美国家多主张常规切除乙状结肠,行降结肠-直肠吻合;国内则多于肿瘤近端10 cm切除肠管,保留部分乙状结肠,行乙状结肠-直肠吻合。笔者查阅相关文献资料,结合单中心经验体会,就此争议问题展开阐述。
作者:方佳峰;卫洪波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在胃肠外科腹腔镜手术开展的初几年里,由于思维模式仍受到开腹手术的限制,相当一部分外科医生在右半结肠手术中仍然采用传统开腹手术的外侧入路,甚至手辅助进行腹腔镜手术[1-2]。近10余年来,腹腔镜技术的迅速普及,加之手术器械的改进,使得右半结肠手术入路及其步骤逐步规范[3]。目前,腹腔镜右半结肠癌的手术步骤基本统一,即先解剖回结肠血管,再肠系膜上血管,然后将右结肠系膜(包括系膜前叶和后叶)向外侧掀起,后游离右结肠旁沟和胃结肠韧带,完成整个右半结肠及其系膜的游离。相对于传统开腹手术的右侧结肠旁沟入路而言,腔镜手术的解剖从回结肠血管起始部开始,所以我们习惯将此手术入路称为“中间入路”[4]。上海瑞金医院团队将此步骤总结为点、线、面结合的“翻页式”切除,比较形象地再现了手术解剖过程[5]。
作者:肖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以腹腔镜为代表的微创技术是胃癌外科治疗的主要方向之一。自1999年首次报道腹腔镜胃癌手术以来,我国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经历了初步探索期、快速发展期和日渐成熟期3个阶段。虽然目前我国开展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的单位越来越多,报道的例数逐年增加,也取得了满意的临床疗效,但仍存在操作技术不够规范、循证医学研究开展较少、3D腹腔镜和机器人胃癌手术应用不够广泛等问题。因此,我们应该大力加强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的规范化培训,深入开展腹腔镜胃癌手术的循证医学研究,积极推动3D腹腔镜和机器人胃癌手术的临床应用,进一步提高我国腹腔镜胃癌微创手术水平。
作者:余佩武;郝迎学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微创技术的开展在中国已走过了将近20年的历程,其在胃肠外科中的应用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初的探索起步期发展到之后的规范推广期,直至目前的高位平台期。当今,微创新技术、新理念繁花似锦,临床创新技术精彩纷呈,手术器械的研发方兴未艾。尤其2010年以来临床研究的兴起,更是使微创外科领域发生了从技术到学术的质的飞跃。今期恰逢本刊“微创外科”专期创办的第一个5年,因此,本期文章主要围绕“微创技术”在中国近20年的开展现状以及发展趋势(或远景)展开讨论。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
目的:比较腹腔镜与开放经腹括约肌间切除术(ISR)治疗低位直肠癌的近期疗效。方法回顾性分析2005年1月至2015年1月间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行腹腔镜或开放经腹ISR治疗的246例低位直肠癌患者的临床病理资料。采用R语言2.8.1软件对患者通过倾向性评分法进行1∶1匹配,匹配变量包括患者性别、年龄、ASA评分、新辅助放化疗与否、病理T分期、病理N分期及肿瘤分化程度。终行腹腔镜经腹ISR(腹腔镜组)和开放经腹ISR(开放组)治疗的各74例患者纳入本研究。比较两组患者的近期疗效及肛门功能情况。结果两组均无围手术期死亡病例。腹腔镜组较开放组的手术时间延长[(236±45) min比(200±46) min,P=0.000]、中位术中出血量减少[50(10~200) ml比100(20~400) ml,P=0.000]及住院时间缩短[(7.8±2.4) d比(10.5±6.9) d,P=0.002]。腹腔镜组和开放组总并发症的发生率分别为17.6%(13/74)和28.4%(21/74),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118)。腹腔镜组与开放组相比,除肺部感染发生率低[4.1%(3/74)比13.5%(10/74),P=0.042]外,两组吻合口瘘和吻合口狭窄等其他并发症发生率及严重程度的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均P >0.05)。全组患者平均随访52.0月,对完成造口关闭的102例经腹ISR患者进行肛门功能评价,结果显示,腹腔镜组和开放组患者中分别87.1%(54/62)和87.5%(35/40)控粪良好,两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66)。结论与开放经腹ISR相比,腹腔镜经腹ISR安全可行,且具有创伤小、恢复快的优点,值得临床进一步推广应用。
作者:黄胜辉;池畔;林惠铭;卢星榕;黄颖;徐宗斌;孙艳武;叶道雄;王枭杰;林霄汉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手术治疗成人结肠冗长症需在腹部做切口以取出标本,术后发生切口感染和粘连性肠梗阻等并发症的风险较大[1]。本研究尝试采用腹腔镜辅助经自然腔道取标本(laparoscopic-assisted natural orifice specimen extraction, LA-NOSE)的结肠次全切除术治疗成人结肠冗长症,并取得了较为满意的疗效,现报道如下。
作者:闫峰;白利平;王振发;庄伊凡;徐垚;蔡建春 刊期: 2016年第08期
历经20余年发展,以腹腔镜为主流的微创技术在结直肠肿瘤外科中的应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微创结直肠肿瘤手术在我国经历了探索起步期和规范推广期的快速发展阶段后,现正处于高位平台期。当今,腹腔镜利用其得天独厚的“高清、放大”视觉优势,加上一系列腹腔镜下完整系膜切除关键技术的逐渐确立以及手术器械和方法的不断改进,使结直肠手术淋巴清扫时层面的显露、血管的裸化以及神经的保护等方面均达到了精准化和标准化操作水平。消化道重建当前应用广泛的还是腹腔镜辅助消化道重建。腹腔镜手术的首选入路主要为中间入路,但随着对膜解剖理论的深入认识,在中间入路的基础上,衍生出了应用于右半结肠手术的“完全中间入路”、“联合中间入路”、“翻页式中间入路”和“尾侧中间入路”以及应用于直肠乙状结肠手术的“头侧中间入路”等新形式;而随着经自然腔道内镜手术(NOTES)技术的应用,完全经肛入路、经腹经肛手术应运而生,但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目前,对手术操作平台的关注热点相对较为集中在3D腹腔镜手术和机器人腹腔镜手术方面。而在手术技术方面,近年来发展较为成熟的微创技术还包括单孔腹腔镜技术和双镜联合技术等。因此,我们在对胃肠微创手术的未来充满信心的同时,更应该放慢脚步认真思考和探索:哪些是我们需要聚焦及关注的热点与难点问题?进一步创新的方向又在哪里?在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蓄势待发的微创技术之新一轮颠覆性革命或许离我们已经并不遥远了!
作者:郑民华;马君俊 刊期: 2016年第08期
患者男,71岁。患者曾于2014年6月19日“腹痛腹胀1周,恶心呕吐2d”入院行“降结肠肿瘤切除加远端结肠关闭、近端肠管造口术”,术后病理示为降结肠溃疡型中分化腺癌并突破浆膜,肠系膜淋巴结可见2枚转移(2/12),术后恢复良好并予“奥沙利铂加希罗达”化疗6个疗程,期间多次复查肿瘤标志物及腹部增强CT均未见异常;2015年8月4日患者来我院复诊,行腹部增强CT提示脾脏占位,见图1。后于8月12日至上海长征医院行PET-CT检查示脾脏占位性病变,见图2,考虑转移瘤可能性大。8月19日,患者为求进一步诊治来我院,入院一般检查可,全身浅表淋巴结未触及肿大,左下腹壁见造瘘口通畅,黏膜红润;肠镜示:乙状结肠多发小息肉;肿瘤指标:癌胚抗原(CEA):2.78μg/L、甲胎蛋白(AFP):8.62μg/L、CA199:1.44 U/mL、CA724:20.88 U/mL;结合PET-CT检查,初步诊断:脾脏占位、结肠癌术后。遂于8月24日行腹腔镜下脾脏切除术、肠粘连松解、小肠部分切除和结肠造口回纳术,术后恢复良好并于9月5日出院。术后免疫组织化学检测示:肿瘤细胞CKP (+)、CK8(+)、Villin(+)、COX-2(+)及Ki-67(70%)。术后病理诊断为:脾脏转移性中分化腺癌(见图3),侵及脾门,慢性小肠炎。患者术后定期复查至今,腹部CT未见肿瘤复发或转移,血清CEA处于正常范围。
作者:李卫平;王益 刊期: 2016年第08期
作者: 刊期: 2016年第0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