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
前些天在凤凰卫视参加了一个关于日本政局的节目,其间,主持人胡一虎忽然向嘉宾——日本某大媒体北海道支局的主编佐藤女士发问,请她说出过去十年日本到底有多少人当过首相.佐藤扳着手指头数来数去,依然没能把人数够.把日本首相比作走马灯未免过分了些,但比起“超女”来他们肯定更新换代得更快.十年换了九个首相,其中还有一个真正干满了连任的小泉纯一郎.除了他,每位首相平均在位只有半年多一点,普通的日本人数不清首相十分正常.
作者:萨苏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某天晚上,一位日本朋友刈间文俊打电话来问:“听说苗子先生去世了.”我好像遭了电击,虽然已经12点,还是打电话问问丁聪的“家长”沈峻.沈峻一听,斩钉截铁地说:“绝不可能.”过了两天,沈峻转来苗子的亲笔传真:“华君武先生并转沈峻:本人于1996年10月17日晚12时厌世自杀,并已通过日本刈间君电话通知范用先生,以为从此幽冥异路,永难与京中友好相见了.
作者:范用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在小绍兴吃白斩鸡,喝了鸡粥,果然名不虚传.而看过有关这白斩鸡的旧事,却品出点怪味儿.据传,小绍兴发明“皮脆肉嫩”实属别有用心:说警察局长亲自到小绍兴勒索,要一只鸡.小绍兴不敢不给,从烧锅里取鸡,掉在了地上,遂将熟鸡在井水里浸,心想要让警察局长吃了拉肚子.没想到警察局长说这只鸡特别好吃,还想再吃.小绍兴感到意外,后来他放入井水再试,果然鸡皮又脆又嫩.从此,他烧好了鸡都放入井水浸泡片刻,于是便有了“皮脆肉嫩”.
作者:吴非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我曾经接诊过一位患者,他每天早上四五点的时候,肚子痛得不行,必然会出现腹泻的症状.初秋时分,我还刚穿上长袖衬衣,他却已经穿上了夹克.这是气虚兼肾阳虚的症状.我说,教你一个办法,长期坚持,不仅病体可痊愈,而且能让你回到20岁的精神状态.我教给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按摩命门穴.换上宽松的衣服,将双手摩擦发热以后,重叠起来反剪于后背,在命门穴上上下摩擦.命门穴位于腰部,后背正中线上.如果觉得单调的话,也可以上下、左右、旋转按摩,一边按摩,一边打节拍,按摩到命门穴有温热的感觉为止.
作者:洪康远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吝啬鬼爱钱如命,一生辛苦劳作,从不乱花一分钱.临死时,他嘱咐妻子说:“听着,我死后,希望你把所有的钱放进棺材里,让我在阴间和来世用.”看到妻子有点犹豫,吝啬鬼生气地说:“我就这么一点小小要求,如果你不答应,我死也不会瞑目的,到时候我变成鬼也要把钱拿走.”妻子含泪答应说:“放心好了,我会都给你的.”
作者:杰西卡;王岩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法国文化部在1990年发起了一个“唤醒味觉运动”,法国教育部也批准向小学生开设烹饪艺术的系列讲座,教师则需要接受高水准的烹饪专家的培训.这架势,无疑是要把传统的美食文化,推到主流文化的层面上进行普及,在别的国家并不多见.书店里,法国厨师的个人文集排列得如经典著作,随手一翻,居然也有大量图表、引文、注释、实例、归纳.这些厨师的著作比很多学者的书籍更合乎国际通例,他们不是只考证前辈遗产,而是以自己的创造和见解为阐述主干.创造开始于每天早晨在菜市场里的精挑细选,非常实在;见解又突破经验性的范畴,上升到普遍的人生境界.
作者:余秋雨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在约翰·洛维家宽敞的客厅里,这位老小孩正在练功吊架上做着准备.只见他昂首挺胸收腹,一个拔地跳跃后,双脚就稳稳站在了地面上.这几个芭蕾舞经典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深感满意的洛维像个孩子一样咧嘴笑了起来.除了安装具有自制滑轮系统的吊架,以便练习跳跃和旋转动作之外,洛维还在墙上安置了芭蕾把杆.室内的墙上则悬挂着他的4个儿女以及11个孙子孙女的照片,还有二战时期的各种纪念品,以及已经去世25年的妻子凯瑟琳的遗像.当然,在客厅的正中间,还是稳稳地摆放了一把上了年岁的人大都喜欢的高背靠椅.
作者:周兴华 刊期: 2014年第03期
鲜花车站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车站,每天只有三趟火车停靠.我们坐的是那天的后一趟,只能在这里过上一宿.扎卡是鲜花车站的站长,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光杆司令一个,员工也是他.我们那晚借住在了扎卡家里.在缅甸,扎卡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不仅在仰光外国语大学汉语专业接受过正规教育,还被公派至云南民族大学留过学.扎卡的太太叫莫佳莎,虽然他们才三十出头,但婚龄已有十来年,一儿一女两个孩子,是传统的早婚早育缅甸家庭.
作者:尤佳 刊期: 2014年第03期
白菜朴素,可无论富贵宅门还是贫寒人家,冬天都离不开它.而且,不管怎么做,它从来都是餐桌上的主角儿,熬、烧、炒、扒、熘、做汤、凉拌,乃至包饺子、蒸包子,样样拿得起.相比之下,香莱虽贵,却永远是陪衬和点缀.吃大白菜的方式很多,但地道的吃法是醋熘白菜.就是先把白菜炸透了,然后用醋熘.现在饭馆里的醋熘白菜,绝大部分不对,火候不到不说,还一股白菜臊气味儿.
作者:崔岱远 刊期: 2014年第03期
一个台风大作的夜晚,吴先生在家里一边看着关于台风的警报,一边被窗外的狂风暴雨吓得胆战心惊.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实:这些让人害怕的台风居然无一例外地都有一个温柔的女性名字.瞧瞧,云娜、艾利、鸣蝉、轻吻、敏督丽……哪个不好听?为什么要用女性名字来命名台风?吴先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开这个谜团,吴先生拔通了中国好的气象专家的电话.专家觉得不用女性的名字形容台风是不可能的.
作者:吴晓波 刊期: 2014年第03期
一日,阿凤气鼓鼓地走来,把什么物事塞到四眼手中,又气鼓鼓地走了.杰仔眼尖,瞥见是一张折成菱形的纸条,就大嚷是什么是什么.四眼苦笑,说阿凤把我写的情书给退回来了.什么?这年头居然有人写情书!这四眼也太色胆包天了.大伙儿发一声喊,就要按倒他从裤袋往外掏纸条.四眼扶了扶眼镜,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情书完全可以公开的.
作者:黄子平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在她的大脑中,发生了某种神秘的变化,一只无形的橡皮擦,正以飞一般的速度擦去她的近期记忆,而且还渐渐地让她忘掉自己是谁,自己身处何方.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往何方?这些伟大的生命之题她都回答不了了,勉强支撑着她的存在感的,是残留的生命初期记忆和他人给予的关怀.这个人,就是我患了阿尔茨海默症(简称AD)的老妈.这一年,AD更加威武,更加疯狂,但在我们三个孩子和阿姨的精心照料下,老妈并未彻底败下阵来.经过盘点,我发现她还拥有不少能力,比如:
作者:陆晓娅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前阵子的一个早上,起床后,我发现肋部有种酸麻的感觉,那地方红红的,还起了一个包,本没拿这当回事.过了两天,老伴的背后也出现这么一个包,跟我一模一样.儿子领我们进了专家门诊.专家问了一些情况,说:“是滑囊炎,吃点药,打点消炎针,几天就会好了.”药吃了好几天,针也打了好几日,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向四周蔓延.以后的几天,儿子每天都打来电话问,可一连几天不消肿,儿子也坐不住了,干脆一家人都住进我家,也好有个照料.
作者:彭思信 刊期: 2014年第03期
两千多个坟墓,井然有序地排列着.攫人眼目的,是那一个个设计新颖的墓碑.木质的,每个都髹上了缤纷的色彩,绘上了生动的图画,写上了有趣的墓志铭.此刻,正好有几位教员带领一群小学生前来参观.只见他们分别站在不同的坟墓前面,一边津津有味地读着那些趣味盎然的墓志铭,一边毫无顾忌地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这些笑声,不但把坟场原该有的那种肃穆阴森的气氛驱赶殆尽,而且还把一种明朗欢快的气息带了进来.
作者:尤今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明人冯梦龙在《古今谭概》中记载了一个极端的例子:(明)太祖尝至国子监,有厨人进茶,偶称旨,诏赐冠带.有老生员夜独吟云:“十年寒窗下,何如一盏茶!”帝微行适闻之,应声云:“他才不如你,你命不如他.”中国的皇帝是不讲理的祖宗,朱元璋这个农民皇帝更是纯正的流氓加暴君.但是这次,是他所有不讲理之中人性化的一次.可以想象,那可能是个困倦的午后或深夜,朱皇帝可能正好又累又困又渴,正好那个厨人送来了一盏还魂的香茶,使他大为满意,而且印象深刻,记得赐他冠带.
作者:潘向黎 刊期: 2014年第03期
又到了一帮古稀老同学例行聚会的日子.原以为照旧是一个嘘寒问暖、互道珍重的聚会,不见得有啥新花样.没想到召集人的开场白别出心裁,令大家兴致盎然.他说:“如今世面上有些赋闲老人以‘三等公民’自嘲,叹息终日无所事事,好像在等吃、等睡、等死.我看今天在座的个个精神矍铄、容光焕发,绝对不属此三等.这次聚会咱就出道题,请各位谈谈自己生活中的‘三等’在等什么.”
作者:翁治方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我见过很多被中药治好的外国人,他们的疗效甚至比中国人还要好.其中一个是吃“六味地黄丸”治好了脱发,是个欧洲人,这在很多中国人是难以想象的事.之所以如此,除了遇到了真正的名医,诊疗得当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外国人的经络气血没有受过像中国人这样的打搅.
作者:佟彤 刊期: 2014年第03期
阿明这几天牙肉肿痛,一直出血.牙周科的肖博士看他满口烟斑,就说先洗牙吧.阿明问:“我只不过上火了,洗牙有什么用呢?”不是上火那么简单现代口腔医学里,并没有“上火”这个说法.牙肉红肿出血大多是由于牙龈有炎症.牙龈为什么会有炎症呢?主要是牙石作怪.牙齿有五个面,内侧、外侧、咬合面和两个相邻面.对于前面三个面,正确的刷牙方法可以清除掉牙齿表面的食物残渣、细菌斑块;而对于两个相邻面,牙刷毛无法进入,成了卫生死角.牙医一般建议使用牙线清洁牙齿相邻面.多数人的刷牙方法不正确,也没有养成用牙线的习惯,久而久之,就形成牙石.牙石持续刺激牙龈,发生炎症,一碰就会出血.
作者:全春天 刊期: 2014年第03期
不同药物被人体的吸收、利用程度千差万别.如果我们能为它铺平道路,扫清障碍,药物吸收会一路畅通.药物的吸收过程,有点像我们坐车上班.口服药进入胃肠道,就像我们开车上了路,而我们上班的地方是小肠(多数药物吸收的主要部位).到了小肠,我们必须从车上下来(药物以分子形式释放出来),跨进单位大门(药物以分子形式跨过肠上皮细胞层),进入办公室(药物分子进入血液),吸收过程才算结束.
作者:张强 刊期: 2014年第03期
无论你是在街头还是在电视、杂志上看到德国人,总会被他们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所吸引.德国人从小就重视牙齿保健,人人都有自己固定的牙医,会定时检查牙齿.重要的是,牙医会对患者的所有牙齿进行全面检查,并建立档案.我在柏林所住的社区有多家牙科诊所,阿德勒博士是我的固定牙医.第一次去他的诊所时,助理先耐心地指导我填写表格,如看牙医的历史、血型、药物过敏史等.之后,阿德勒博士像见到朋友似的介绍了自己,并对照表格与我进行了一次详细的谈心.在确定我已经“完全放松”后,才进入诊室.
作者:沈沉 刊期: 2014年第03期